“袭渊!”他有些恼了,又羞又气地喊袭渊的名字,推他的下巴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袭渊勾起唇角,按住阮秋的后腰,抱着他从沙发上起来。
阮秋此时已经几乎放弃抵抗,想着要不要再争取一下,把自己的被子从小床带过去……
然而袭渊转身走向隔间,将他放到了小床上。
阮秋顿时安静,坐在床边抬起头,一双琉璃般的浅瞳望向他。
袭渊屈腿蹲下来,摸着阮秋耳边的发丝:“睡吧。”
他的精神力还不稳定,也许这几天还会头痛失控,阮秋其实更应该离他远一点。
随后袭渊站起身,徒手将隔间的铁质挡板拆掉。
没了挡板,阮秋便会一直在他的视线内。
走廊外,从袭渊房间里传出的声响惊动了赵江,他神经紧绷,等了许久不见再有异样,才稍稍放松。
此刻已是凌晨,窗外的光线微亮,平日里笼罩的红光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白雾,像云一样漂浮在高空。
赵江一晚上没睡,在外面守了很久,确认一切如常才回了房间。
齐礼也没睡,随口问了一句情况,得知袭渊不再失控,似乎真的恢复了。
他疑惑道:“外面把他传得那么可怕,我怎么觉得……也还好?”
赵江回想起被袭渊杀掉的那伙人的惨状,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昨晚他几乎是死里逃生,袭渊追上他和阮秋的时候,是当真想要杀了他,并且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如果不是阮秋……
也只有阮秋,对袭渊而言是不一样的。
赵江默默掀开被子躺好,心中对袭渊和阮秋的关系又有了新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