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和您打架的都有谁?”
“希森·托德、拉贝尔·卡洛菲斯、唐娜·卡洛菲斯、波比·卡洛菲斯。”他说了两位男士与两位女士的名字,这四位也都在这,加上沙克本人,正好是三男两女。
被叫到名字后,四人都表情不大自然地站了出来——四个人有三个都姓卡洛菲斯,剩下那个上半张脸和轮廓和其他几人很近似,八成四个人都是同父的兄弟姐妹,三个婚生子一个私生子。那位私生子的下巴上有一块乌青,而且……他的衣服好像不太合身?
“还有呢?”
“没人了。”沙克回答,他看着奥尔,一只手伸进了口袋里,并在口袋里不断地抓着,他很紧张。
这个回答就很奇怪了,奥尔以为他会隐瞒一位男士或女士的姓名,但谁想到他会隐瞒现场还有三个警察?是他也知道这几位的鞋上也有血迹反应,躲不过?
“你们打斗的现场,没有警察吗?”
沙克和其余两男两女都愣了一下:“警察?不,当时没有警察在场。”
“那请您说说,您们是怎么得到消息跑到了伯爵的办公室的?在发现伯爵的遗体后,您们干了什么?
为什么在两边都有您的脚印,这表示着,您既被一群人簇拥着去普通的盥洗室清洗了伤口。又单独一个人,跑到您父亲卧室的盥洗室里,洗了个澡,又把之前的衣服从窗口扔了下去?
而且,此时诸位的衣着都是体面的。那么,您们的衣服呢?又是谁给诸位带来了新衣服的?”
“是威利·克莱格通知我的。那家伙让我来的,说我父亲有事找我,我来了之后,就看见了他们。”沙克指着那四个人,四个人视线对上的一瞬间,顿时给了奥尔一种“一级戒备!随时战斗!”的感觉。
他们像是斗鸡一样,对视了三秒,其他人要么一脸淡然,毫不关心。要么抬起胳膊,已经做好了随时冲上来的准备了。
“房子里很暗,只有二楼,‘他’的办公室还亮着一点灯光,我们就上楼了。然后就看见了‘他’的遗体,我当时吓坏了,想走。可是这家伙竟然想找‘他’的遗嘱。”沙克指着那位唯一名字不一样的私生子,“我拦着他,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谁知道他竟然还带着刀子?我被割了两刀,血当时流了一地,他们就涌了上来,带着我去那边的盥洗室了。
但是他们人太多了,我觉得不舒服,又觉得‘他’的卧室里应该也有盥洗室,我就进去了,在那洗了个澡。至于衣服,后来威利·克莱格终于出现了,他给了我们干净衣服,应该是‘他’的,然后,我们就报了警。
那些换下来的衣服都由威利·克莱格处理,我也不知道。”
“托德先生,您请。说说您是怎么来的,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我也是被克莱格先生通知的,他请了一个跑腿儿。我在门口就和其他几位先生和小姐碰上了,我们来的时候,这里很暗,只有爸爸的办公室还亮着一点灯光,我们就上楼了……”
另外一位卡洛菲斯先生:“父亲的办公室还亮着一点灯光,我们就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