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华夏的变法改革,老实说,长期来看,利大于弊,但短期来讲,弊大于利也。”
孔谭溪的眸子明亮,就连慵懒的神情也尽数收敛,咕噜一下爬坐起来,言辞之间,不觉慷慨激昂。
古殇轻笑,“怎么讲?”
孔谭溪道:“华夏改革的成功,必须有一个大的前提,国家稳定,可以抵挡住外乱。在这个前提之下,若是华夏变法改革长期以往,定然可以让华夏日新月异,渐渐超过周边王朝,乃至追赶上皇朝帝朝的脚步,所以说,从长期来讲,华夏的改革利大于弊。”
“那短期为何就弊大于利么呢?”
孔谭溪不假思索道:“道理同样简单,华夏改革,一是革物,二是革心,革物好说,近期以来我瞧的明白,一切以民生为主,百姓在其中收到恩惠,自然是感恩戴德。
只是,二是革心,便有艰难:一者,如同我之前在茶棚所讲,我华夏的改革,必定触及周边王朝利益,自然是无可避免地引致祸患。二者,革物容易,革心艰难,华夏百姓自古都生活在皇权时代,过惯了卑躬屈膝、等级森严的阶级生活,百姓的那种自卑和懦弱,根深蒂固,绝不是华夏改革一日两日便可以改变。
所以,只要有人故意作乱,轻易之间便可以造成华夏民众的心里隐患。届时,外忧内患,华夏便危急了。”
古殇似笑非笑道:“那孔兄认为这个弊端可有解决之法?又或者说,华夏应该立刻停止变法改革不成?”
“非也!”
孔谭溪的目光炯炯,自信满满道:“华夏的忧患,我有三条对策,若是古殇王可以采纳,定可保华夏无忧。”
“哦?愿闻其详!”
“唉,说这些有什么用,我连古殇王的面都见不着。”孔谭溪忽然长叹一声,颓废地重新躺下。
古殇目露狡黠,道:“孔兄,说话可不能说一半啊!见古殇王,总会有机会的,到了那时,你总得用你的对策说服古殇王才是,而现在,你若是连我都说服不了,又何谈说服古殇王呢?”
孔谭溪忽而从地上再次爬起,直愣愣地望着古殇道:“不错,你说的有道理。”
“那就请孔兄接着讲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