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居秋慧子的四人, 一查发现都是附近的地痞流氓,每个都有案底。
“安鹤哥,早知道那人让我们绑的是警察, 我们一定不会做的, 我们可都是守法市民啊。”
“不是警察也不能绑!”安鹤对着一群混混一通喊,最后加上一句, “谁他妈是你哥,呸!”
暴力团体对策课, 专门和地痞流氓打交道, 甚至互相都混了个脸熟。薄荷酒在一边旁听, 总算明白安鹤身上那一身奇怪的气质是在哪染上的了。
“为什么要用锯子作为武器?”降谷零问。
“雇主的电话里说要么别用武器,要么就只能用锯子。否则......”
“继续说啊混蛋。”安鹤拍桌子。
“后面我也没太听清楚,他好像是说否则不符合什么游戏规则......我们也没太在意,想着有武器总归比没有强, 所以就拿了锯子。他给我们一张照片让我们把人绑了趁夜放到到仄月桥的桥洞里, 剩下的我们也不知道。”
“下月桥?”薄荷酒疑惑地望向降谷零。
“已经派人查过了,没有线索。”
降谷零的心情很差, 这样只靠简短信息指挥小混混做事的案件已经不是第一起了,他想到了之前的采血案, 这样的案子不可以就这样算了。
绝对不能!
“打扰了。”风见敲了敲门, 看向脸色不妙的上司, 硬着头皮说,“降谷先生, 您出来一下。”
降谷零走出来,风见裕也说:“下午公安委员会的人莅临检查慰问, 高河原真长官也会来。理事官建议您先离开本部避...避嫌。”
风见一见上司黑脸, 连语气都有点发虚了。
“明白了。”
降谷零心烦意乱地揉捏眉心, 碎发都遮不住眼中的烦躁。
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风见裕也知道上司在发愁什么,也不由得叹气。降谷先生素来不喜欢和降谷家的事扯上关系,可是很多时候都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