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挂断电话,在觥筹交错的酒吧里,随着音乐,轻轻晃着杯中的红酒。
琴酒对她的行为嗤之以鼻:“我好像听到了什么恶心的教唆。”
“那你可是误会我了,我可是很真诚的在帮助薄荷酒小朋友成长呢。”
“最好真的是这样。你可别忘了Boss交待过你什么。”琴酒把烟按在烟灰缸里。
贝尔摩德叹气:“我以为你会希望我这么做。Boss很老了,人越老就会越看重自己的血脉。可惜,薄荷酒并不是一个合适的继承人,不是吗?”
最后的反问,她提高尾音,让声音听上去仿佛带着笑意。
“这不是你我该操心的事。”琴酒冷声道。
“你真的甘心?”
琴酒突然拔枪,对准贝尔摩德的脑门:“不要再让我听到这种试探的话,否则就算你是那位先生宠爱的女人,我也会杀了你。”
贝尔摩德面对伯莱/塔的枪口脸上毫无惧色,还不忘悠闲地拢了拢头发,“如果你真的甘心,那就好。”
琴酒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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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水无怜奈下班回家。她将背包挂在衣架上,随手开灯,转过身时被坐在客厅里的薄荷酒吓了一跳。
“这么晚还没睡?”
“基尔姐姐,我在等你回来。”
“你怎么了?”基尔走到餐台,把一颗纸杯蛋糕放进烤箱,想了想,也给薄荷酒放了一颗。
然后,两人一起坐在软垫上。
在温馨的氛围里,薄荷酒突然发问:“基尔姐姐,你知道怎么勾引男人吗?”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