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suki……”
“嘘……不要叫……”
降谷零低声细语。
时至深夜, 房间内细碎的呜咽与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仍然平息不下去。
身下的女孩儿早就陷入了内火的泥沼,那些催-情-剂几乎全融化进了她的皮肤黏膜里,诡异的酥麻和热度在身体里炸开了花, 让她难受得眼神涣散, 意识迷离, 四肢自发地缠着他,像落水中人抓住了救命的浮木。
降谷零爱怜地亲吻着她绯红的眼尾、脸颊、唇角, 在两人一同去了时吞下她狼狈的哭叫, 揉着她头发和后颈,抚慰哭到哽咽的爱侣。
浅金色和白金色的发丝已经湿透了, 如经过水洗一般,他耐心得将黏在绮月身上的发丝一一挑开, 简简单单的动作,却让绮月敏感得发颤。
“唔……”
“乖。”
沙哑的嗓音温柔低哄,降谷零以单臂撑着床, 稍稍支起上身,将绮月又往怀里拢了拢, 混血儿深邃的眉眼浸染了欲.色,汗水从棱角分明的轮廓流下,紫灰色眼眸深处浮现着浓郁的爱意, 衬得他俊美的脸庞更具侵略性和攻击性。
惯常拿武器的手掌和手指,从他留在她雪肤上的蔷薇与玫瑰印记掠过, 宽厚的掌心贴放在她的腹部。
得益于她平常维持体能的训练,这里单薄而紧实, 但此时的马甲线上却有异样的微鼓起伏, 轻轻按压, 压不下去,反而引出恋人抑制不住的泣音,降谷零察觉到他自身又要苏醒的欲念,喟叹着挪开了手。
他还没有离开她。
降谷零本来不想给绮月的身体增加负担,但那股邪火在她骨血里余灰不烬,反复燃烧,他最后不仅只能把解药送进她身体里,还得封锁堵住,否则直到天亮,两人都得这么纠缠下去。
——要是恶谷会把做这些歪门邪道的药的本事用在正道上,干什么不行!
降谷零又骂了一遍不干人事的恶谷会和九耳犬,粗粝的指腹慢慢顺着腹肌的走向移动,在她肚脐之下、肌肉线条的前端,能摁下去的柔软处摩挲。
今晚说他不舒服那是假的,来自爱人的热情,如火如荼,甚至中间几度让他情难自禁,反过来把人逼到失控失……咳咳咳!
但解药的位置太深了。
吃药真的不保险。
瞬息之间,降谷零就想出了多种后续可能以及相应的应对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