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楼脸上火辣辣的疼,生出自己很可笑的荒谬感,烦躁与愁闷堵在心口,他心烦意乱地去下了个副本也没有任何缓解。
他把自己关在家里,像自虐一样一条条翻看信息。
算了,不就是长得很好看吗?
不就是声音很好听吗?
不就是整个人都在他审美点上吗?
不就是浑身香香的吗?
他施楼一个人生活了这么久,又不是一定要喜欢一个人。
他不是一定要喜欢鸦透,自己一个人不一样过得很好。
自尊和骄傲绝对不可能被踩在地上。
施楼手边有一瓶冰过的酒,度数不高,酒很不错,但他不喜欢喝。他皱着眉灌了一口,手上的手机突然传来震动。
他以为是容斥那个傻逼又过来嘲讽,烦躁地拿起来看,在黑暗里模糊地看到:
——“施楼哥哥,你在哪儿呀?”
施楼握紧酒瓶的手一顿,视线落在“施楼哥哥”上,心里生出一种荒谬的猜想。
视线迟疑地上移,睁开眼,勉强看清了信息头顶上的两个字。
——“呀呀”。
他专门给少年的备注。
冰雪融化,枯木逢春。
施楼像被砸晕了一样,每一个字好像都在跳。他的目光停在“呀呀”两个字上,没到一秒又返回去看着“施楼哥哥”这四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