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的身子一震，不好意思地笑道：“领导，别这么直接嘛，苹果这东西别动不动挂嘴上啊。”
“你在说什么啊？平安夜嘱苹果有什么不对的吗？”
方长一下子反应过来，马上摇头道：“是我想多了，对对对，吃苹果，我马上就去给你们买，厂里员工人手一个！”
到最后，周芸也没有反应过来，方长刚才所谓的直接是什么意思。
到下午的时候，卓越集团旗下近七百名员工（包括一线服务队），所有人都分发到了一个苹果，寓意平平安安，来年好运。
赵海接过方长的苹果，二话不说地啃了一口，吧唧着嘴道：“老板啊，这苹果味道不错啊！”
“废几吧话，十五块钱一个，草特么的！”
噗……
“多少？十五块一个，那全公司上下不是花了一万多块买苹果？”赵海当场就快疯了。
这还只是和卓越签订正式合同的员工，要知道赵海手底下还有一帮子农民工呢，再加上这一群人，再来一万块也不再话下。
方长瞥了一眼旁边的发呆的下山豹，哼道：“海子，你最近没让胖子吃饭吗？再这么下去，我估计得叫他瘦子了。”
“老板，这可不能怪我啊，他每天只吃三顿，晚上不加餐，跟工程队的同吃同住，连搬砖都亲自上，这种工作强度，他不瘦谁瘦啊？”
听到赵海的话，方长瞪着下山豹道：“你是不是疯啦？”
下山豹回过神来，摇摇头道：“现在觉得一天三顿刚刚好，吃太多想吐！”
方长顺手就去抓下山豹手里的苹果，这爱伙反应挺快，一下子就把苹果藏在了身后。
“老大，你这个送出手的东西怎么能要回去呢，有点不讲道理啊！”下山豹嘿嘿一笑道：“要不……老大，你再给我一个苹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