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尖叫,把房子都差点的抬起来了。
粱进仓那也不是吃素的,两三脚把床上的蛇全都踢了下去,鞋都不穿,冲到门边,提起那把两尺多长的柴刀回头一刀斩在那床上,直接将他老婆跨下那条菜花蛇给斩成两断,顺手拧起鲜血狂喷的蛇身来,从头部下七寸处,生生用手指破皮抠了进去,把蛇胆给抠了出来,一口扔进嘴里,整个儿吞了下去,嘴角带血,抬脚猛踩,将另一条蛇头踩扁,恶狠狠地叫道:“我曰尼玛,跟我玩这一套,老子今晚上不把你们这些狗曰的手手脚脚全废了,你们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话音未落,粱进仓提着刀,在屋子里一阵疯砍,将几十条蛇全部给砍断,横刀拉门朝院坝里冲出去,这模样一看就是要出去砍人的阵势。
只是他的头才刚伸出去,砰地一声闷响,脑子嗡地一下,耳鸣头晕,外加鲜血横流,连人带刀重重地倒了在了地上。
一瞬间,梁进仓的头就被黑面罩给罩了起来,紧接着,那粗壮的棒子猛地砸在粱进仓的手腕上,噗……骨头应该碎了,手与刀分离时,人被直接拖出了院子。等到里面的泼妇冲出来的时候,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看见,只剩剩阵阵尖叫声,吵得下湖村不得安宁。
……
陈斌被一脚踹进沟里,再艰难地爬起来的时候,刚准备张口骂人,看到方长一脸嫌弃的样子,顿时闭上了嘴。
三辆越野车停在方长的身后时,方长冲陈斌骂道:“滚回去睡觉,挣两个臭钱就特么臭显摆。”
骂完,方长拉开车门坐上了车,一路朝山坡上面开去。
停车后,朱集和小地主从车上跳了来拉开后备箱,把人从里面拖了出来,直接给捆在那废弃的钢铁设备上。
方长看着他那条废了的手,问道:“谁打的?”
另一辆车上,跳下来一个胖子,左手鸡肉卷,右手香辣鸡腿堡,左一口右一口地咬着,漫不经心地冲方长喊道:“老板,是我废的,集吧哥说废了他,今晚宵夜随便吃。”
方长哭笑不得地看着朱集,心想,怎么把野猪佩奇给招揽过来了啊?这家伙可是个危险份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