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君看到大家开心的样子,就算自己不能喝酒,都在白开水当中喝出一股子酒精味,晕乎乎的,跟做梦似的。
“方长,为什么要把其中一条送到南岛去啊?”
方长就坐在吕文君和冉露的中间,这话从方长的面前飘过去的时候,冉露当然也听得一清二楚。
强忍着被冉露掐腿的痛,方长啮牙裂嘴地说道:“冉叔把铂锐卖了,总得有点事情做,自我价值得不到体现,天天跟你作对,就问你怕不怕!”
怕,怕死了!吕文君可是癌症患者,医生告诉他要心情舒畅才能多活几天!
夺权、站队、拉山头、贪污、挥霍……是将一个有朝气有未来的企业推向死亡的凶手,任何一条,都是致命的。吕文君早已经不是一名汽车制造工程师,他的眼里有着巨石造车的全局,所以对方长默不作声地就将一切做出了的安排表示非常的满意,应该说不能再满意了。
这一晚,大家都很开心,饭后带着醉意有人续摊,三五人凑一块压马路回家,再或是打车回家早早睡下。
不一会儿,喧闹的烤鱼店里就只剩方长和冉露了。
冉露弯着腰轻轻揉着方长的大腿,本想问一句还痛不痛时,看到那帐篷支得老高时,咬雅一巴掌拍了下去,痛得方长一撅,怪叫道:“打坏了你不用啦?”
冉露咬咬牙,哼道:“我恨不得给你剪了,你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再也没有别人稀罕的理由了。”
方长笑道:“剪吧剪吧,吊大有时候真的挺痛苦!”
“装逼装逼,我让你装逼!”
冉露也不管自己穿一条齐逼小短裤那双大长腿有多大的杀伤力,跨坐在方长的身上,一边摇晃着身子,粉拳一边在方长的胸膛上捶个不停。
方长哭笑不得地叫道:“大小姐,你别晃,我快吐了。”
冉露听得脸更是一红,腰枝扭得更厉害了,那明显的触感让她的兴奋劲也是一浪一浪的,喝了点小酒,明知道这种放浪与自己的形象不符,可还是没有办法来约束自己。
直到快把方长给坐断了,冉露这才放过方长,搂着他的脖子,在他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道:“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