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公司换成了财物公司、小额贷款公司、网贷公司等，新壶装的老酒，干的还是杀人越货的勾当。
如果被这一条“产业链”给编排了，女孩子坐台陪客出台陪睡可能算是运气好的，还有许多不幸的事情根本难以想象。
这一股势力的悄然抬头，方长是一早就准备的，来得很快很急，不过一点也没有让方长失了方寸，一切都如他期待的那样在发展着。
就在方长暗自琢磨时，朱集在他的耳边小声道：“老板，我送安琪过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女孩子正好被脆皮肠他们给招呼上了，如果只是一般的羊，我也不会在意什么，只不过这个姑娘长得有点像一个人！”
方长扭头瞪着朱集，不像人难道像鬼？
朱集知道自己口误，摆摆手道：“我的意思是这个姑娘长得很像我们身边的一个人！”
“谁？”
“周芸！”
草！方长在心里暗骂了一声，牙痒痒地心中大骂，老表子，你特么的还真会玩儿，报复的手段还真是玩到了极致！
这一瞬间，方长几乎无法避免地将这一件巧合的事情和汪梅扯到一起，而且已经猜到她会有怎样的套路。
想到这里，方长看了朱集一眼，问道：“人呢？”
“放心，老板，我已经让人跟着了，下一步，你看是不是把她的资料拿到？”
方长瞅了朱集一眼，嘿道：“机灵了！去吧，有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对了，你得再查查，金老鬼原来的那几家会所现在是个什么动静，注意，别打草惊蛇了……”
听到方长的一番嘱咐之后，朱集轻轻点了点头，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人群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