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被拉了警戒线,有公安同志守着,他出示了一下证件,公安同志把他们放了进去。
现场有几个杂乱的脚印,应该是发现尸体的群众惊慌下,下意识的踩踏,之后就是一排整齐的脚印,应该是赶到现场的公安同志留下的。
除此之外,就是一个普通的路边,没有其他的线索。
“公安局的同志怎么说?”汪季铭问。
“初步判定钟侯是窒息而死,身上有些勒痕,脖颈处勒痕很深,但不是至死原因,可以排除自杀。”
“死亡时间大概在昨天下午,具体时间要经过法医解剖后确认。”
“这边是抛尸地,不是案发地。”刚刚通知他钟侯出事的同事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说了一遍。
“我知道了,辛苦了。”汪季铭点头,再仔细查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还是一无所获。
他边往警戒线外走,边在脑中复盘:鲁朋要对他下手,秦砚和萧玖及他们的朋友及时赶到,救了他。
鲁朋被捕,刚把钟侯供出来,钟侯死了。
这世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钟侯被杀要么是他被人灭口,要么就是他去灭口别人被反杀,左右逃不开这两个可能性。
只是,他猜不透,对方为什么不干脆毁尸灭迹,而是选择直接把钟侯抛尸路边。
这里虽然比较偏僻,但每天也有人流经过。
这是?想让谁看到?
是警示还是震慑?
汪季铭想了很多,他也想起曾经和钟侯并肩作战的过去。
无论钟侯是不是作奸犯科了,他都不该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
“萧玖和秦砚是不是没来上班?”汪季铭忽然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