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和程杳先后去北京参观过军事博物馆, 看过《井冈山会师》的巨幅油画和玻璃柜里老总的扁担。
两人这会儿有点激动, 程杳脸庞都在发红。
因为闹出夜半惊魂事件老实了几天的林墨站到台阶旁的平坦大石头上,大力一挥右手道:“早有凌云志,重上井冈山!”
林琅道:“多吃点饭,主席诗词都叫你念得软趴趴的了。”
林墨哼了一声,决定不跟失恋了的姐姐计较。
他觉得姐姐这次回来状态不太对。
想想爸爸和闫阿姨是去棒打鸳鸯的,就断定林琅失恋了,觉得自己应该对她多些包容。
肖晚和孟家成也差不多, 小脸激动得红扑扑的。
他们听林墨和程杳说起在军事博物馆的所见便道:“程澜姐,回头我们旅游可以去你北京的家借住么?”
程澜笑道:“可以、可以, 我那里很宽的。大家要去都可以!”
马丹阳道:“厉害!我们毕业了是从排级做起, 还得住集体宿舍呢。得到副营级才能有筒子楼单间住。”
“革命的分工不同而已。没你们扛枪保家卫国, 我们哪能安安生生做生意啊?以后你们有机会住将军楼,我一个做生意的修个别墅也没那个意义。”
徐懋宁抬头瞥程澜一眼,默默的继续往前。
康广峰把本该他的干粮和军用水壶都拿过去了。
四个小的一起跑前头去了。
几个大的其实内心也挺激动,只是没他们那么外放。
程澜看了一眼落在后头的徐懋宁。康广峰跟他一道,万一有什么可以照看一下。
康广峰那可是徐懋宁的小迷弟,肯定会尽心尽力的。
不过看来他确实好得差不多了,自己走完全没问题。
程澜便和马丹阳紧随着四个小的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