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孙子差点死在南疆时她发作了一场,再有什么安排高战清就不敢不知会她一声了。
本来就是嘛,那光是他一个人的孙子么, 她没份啊?
要做什么安排是不是该知会她?
舒敏也不敢说‘那就好’。
如果南疆还需要人,那只能是开战了。于公于私她总不能盼着开战吧。
现在也只能往好了想了。
兴许不会有战事,和平与发展是时代主题了嘛。
过几年没准小煜就调回北京来了。
她是真怕儿子步了雷家那孩子的后尘啊,那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
她换了个话题,“我订做了一件特别厚实的羽绒服内胆, 能顶普通两件的含绒量。昨天给小煜寄出去了。这样比较方便加在里头。我问他, 他说这会儿已经是在军大衣里穿上了绒衣还有毛衣。那边已经跟北京数九寒冬的时候一样冷了。”
说到这个, 就连上厕所回来的林琅都忍不住道:“边防的战士确实是太辛苦了。”
尤其是在风雪中还得一动不动的站岗。比起来小叔在昆明真的是幸福。
方真道:“你小叔的女朋友听说比他大些啊?”
林琅点头,“大一岁多,比他成熟、会照顾人。”
其实梁阿姨人家也是独生女啊,还是家庭条件很好的独生女。
也不知道她当初怎么就看上了小叔。
明明高煜哥当时也在军医院养伤,职级比他高、长得还比他帅气。
估计就是看对眼了吧,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