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大的障碍一下子就没了。
至于家长的意见, 懋宁哥都是成年人了。
程澜便大大方方的坐了剩下的那个位置, 只当自己什么都不懂。
不然,她总不能让林墨起来让她,自己坐过去吧。干脆装作不懂就过了。
反正这会儿没人会跟自己这个初中生挑明了说。
明天一早徐懋宁就要走了。
估计这原不是他的意思,是邱鑫泉等人起哄。
整个送行的场面热热闹闹的。
自然而然就说起了毛熊老大哥的首都莫斯科,还有莫斯科最有名的红场。
程澜道:“听说二战的时候钢铁慈父在红场阅兵,走过主席台的士兵直接就奔赴前线迎战德国法西斯了。二战毛熊国和华国在西方和东方战场都付出了巨大牺牲。加起来死了差不多有一亿人,都十分的悲壮!”
当年听爷爷讲红场大阅兵,还听他哼唱了《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程澜其实也憧憬过去莫斯科。
直到后来华国和毛熊国搞毛了,毛熊国准备用核弹炸我们的东北她才打消了这份憧憬。
那会儿她也才知道原来她父母为之牺牲的大三线建设,就是为了防备这样的攻击、加强国防的战略大后方建设。
马丹阳道:“我听说红场上还有跟马恩列三位革命导师酷似的人跟人照相呢。”
她心头自然是很失落啊。但是,她也有她的骄傲。
这会儿肯定不会搞得一人向隅,举座不欢。
你既无心我便休!
所以,虽然失望,她什么都没有表露出来。
程澜笑道:“这可真是什么赚钱的法子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