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热啃噬感几乎要将过分娇嫩的肌肤粗鲁地弄破, 沐言咬着唇浑身哆嗦,不肯溢出一丁点声音,却被这难忍的感觉夺去了所有感知, 连关门的声音都没听到。
方才沐言坐下时宽大的木椅, 在应琛坐下后变得异常狭窄,这会儿分开的膝盖抵在坚硬的木质椅面上, 却没有额外的活动空间。
甚至在应琛刻意抬腿的动作下短暂地悬空, 丰腴的软肉被恶意地磨蹭、挤压。
交错的失重感、挤压、啃噬,甚至是黏湿的嘬、吻声,让沐言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反应能力, 绵软的手挂在应琛的胸前, 连攥住衣襟的气力都没有。
湿润的小脸红成不自然的珊瑚色, 昳丽的眉眼紧蹙着,沐言说不清是方才有人的惊惧,还是此刻应琛的对待更叫他难捱,如同被人捻在指间,过分把玩的鲜花, 花汁倾溢, 已经瞧不出高缀枝头时矜贵高洁的面貌。
在最后一丝意识剥离的时刻,后颈的软肉突然被捏住, 像是拎起一片轻飘飘的羽毛。
“吸气。”
应琛低沉的声音传来, 沐言黏湿的眼睫费劲地挣动开来,涣散的眼瞳异常缓慢地聚焦。
然后在下一刻,靡艳的唇肉张开,大口大口的呼吸, 濒死一般汲取着空气, 随着气流涌入, 僵硬的手脚中停滞的血液开始恢复流动。
心里无数的气愤几乎要化成巴掌落在应琛脸上,可应琛在自己后颈的力道一松,沐言就跟团软棉花似的,晃晃荡荡的往下栽;
反应过来屋内已经没有人,沐言软黏的睫毛被怒气上涌的眼睛费力地支起,还带着泣音骂出声;
“你、你放肆!”
骂完这一句,白腻的手背抹了抹眼睛,迷蒙的视线终于变得清晰。然而第一眼,沐言就瞅到了应琛鼻尖和薄唇上沾着的一点黏腻水渍,脸上的怒气顿时僵住。
应琛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得体的、稳重的,甚至比他这个皇帝更具有上位者的威严。
但无论如何,这样俊俦沉静的脸上,都不该出现如此混乱、无法自持的痕迹。
不知怎么,看着这样的应琛,沐言反而有些心虚。
这与原剧情中的应琛,好像完全不一样……总不会是因为自己吧……
应琛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完全停下来,薄茧一点一点磨着软肉,逼出一点难以忍受的幽咽。
因为刻意的压抑,沐言唇中的那点声音声量极低,声线拉长,婉转生媚,勾人摄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