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言有些迟疑地开口;
毕竟他还靠着陆雎,自然能感受到陆雎身上滚烫的温度。
但他问完,才后知后觉,陆雎的外套还在自己身上,他就穿着一件衬衣,当然冷呀!
外套就这么一件,在他犹豫要不要还给陆雎时,突然被陆雎轻柔又稳妥地抱起,靠在温暖的怀抱;
声音低哑又醇厚,“这样就不冷了。”
沐言稠艳的小脸有些发懵,然后就被陆雎轻柔的按在胸口,暖烘烘的手臂就圈在身上。
外套依旧盖在沐言身上,但披着陆雎的外套,除了一颗脑袋,四肢都被宽大的衣物遮盖得严严实实;
衣物下,沐言整个人窝在陆雎干燥又滚烫的怀里,像只雏鸟一般,暖乎得小脸都浮起红晕,崩了一晚上的神经悄然松懈,酒意和困意渐渐涌来,轻轻润润的眼眸像是支撑不住,马上就要阖上。
细弱的呼吸,一点一点透过衬衣,羽毛一样轻扫在陆雎的胸口,压抑许久的情绪因为这样亲密的距离,再度席卷而来。
沐老爷子的寿宴是在沐家的老宅举办,离沐言居住的市中心有些远。
沐言迷糊中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入了蒸锅,呼吸都是炽热有干燥的气息,仿佛要把自己的水分都蒸发干净,又像是被一头贪婪凶残的野狼盯着;
即便神智不清醒的时候,他也悄然放缓了呼吸,手脚僵硬的不敢动,仿佛是害怕被凶残的野狼突然扑上来咬断脖子;
可即便他不动,野狼也会循着味追过来;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雪腻的脸上,沐言睡梦中吓得直接屏住了呼吸,细滑的背上凝起细密的汗;
这头头狼似乎是还不饿,也或许是喜欢逗弄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锋利的犬牙迟迟未落,却伸出了血红色的舌,粗糙地刮在甜稠白嫩的小脸上;
一下一下,软砂一样的触感,刮得脸上有些疼;
沐言呜咽了一声。
落下的力道骤然轻了一些;
湿漉漉的东西在脸上轻柔的挨蹭,十分亲昵,一点都没有属于野兽的凶残,直到这个触感慢慢延伸到唇角,甚至得寸进尺,危险地刮过隐□□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