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大,当时我们被打得那么惨都忘了吗?”
两个小弟犹犹豫豫的,低声交谈着。看来是真把我当成脑子不正常了,当着我说这些话都没有任何顾虑。
我只是置若罔闻,走进了坑位小解。
最好别惹我,不然我让你们知道什么是后悔。
就我现在这身份,怕是打的你们哇哇叫还拿我没辙。
“怕什么,你看他现在手脚都被铐住了,嘴上还有口罩。”
“这都打不过,我们还混个鸡毛掸子?”周狼没好气地骂道。
“可是···”他的小弟还在犹豫,“这个看守所很多他们的人啊,他的身份也不好惹。”
我都能感受到他们小弟的郁闷了。
打又打不过,拼关系又没得比。
想找回场子?不存在的。
“你们是煞笔吗?”周狼气得不行,“他现在脑子都不正常了,我们在厕所打他一顿,他还能告诉别人不成?”
几个小弟终于被说服了,恍然大悟地感叹:“对啊!”
我戴着手铐,很不方便,但还是勉强把外裤穿好了。
“去尼玛的鹏哥!”一个小弟直接把门踹开,向我冲了过来。
我非常淡定地往旁边一闪,将两月退之间的脚链崩紧了,伸在他身前。
“砰”的一声,这个小弟“哎哟”一声惊恐的惨叫,直接脸摔进了便池。
噫,恶心。
我特么还没冲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