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一笑,揪住他的衣领,从牙缝中蹦出来声音道:“李刚的儿子李宇,你认识吗?”
“我告诉你,当初他给我求饶,可是跪下来表示诚意的!”
韩恩赐猛地瞪大了双眼,似乎完全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故事。
事实上李宇都比他坚持得住,至少怂得没有这么快。
“鹏哥,我真的错了。”韩恩赐哭喊着,脸上被我打过的地方已经肿了。
“只要你放过我,我就帮你对付李刚!”
我冷笑一声,毫不犹豫道:“韩恩赐,你真当我煞笔?”
“我连你都信,那就二十多年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还有,你真以为我大费周折就是想自保,然后吓你一顿?”
“老子受够了,真的。”我咬牙切齿道,“我要告诉你一个道理,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跟着过来踩老子一脚,我还拿你们半点法子都没有!”
我握起了拳头,但食指和中指的骨节却凸了起来。
寸拳。
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攻击,全部围绕着他的膝盖骨。
它讲究短距离迅速出拳打出自己的有力的一拳要爆发出自己的所有爆发力打倒敌人。即最短的距离内,爆发出最大的威力。
轻微的“咔擦”声响起,韩恩赐痛得竟然昏死了过去。
但很快,他又再次醒了过来,鼻涕、眼泪、鼻血,混杂在一张扭曲的脸上,全然看不出半点平日帅气的模样,狼狈到了极点。
甚至还吹出了一个带血的红色鼻涕泡,看起来既恶心又诡异恐怖。
我收起拳头的时候,韩恩赐还在痛楚地挣扎痉挛着,整个人好像一只濒死的龙虾在垂死挣扎。
只是他的小腿,已经失去了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