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特么贼老天在捉弄我一样!
因为陈安琪的事情,我并不想回家。
想到她去韩恩赐家里,我就觉得快要无法呼吸。
越想越烦躁不安,我竟然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酒吧。
“找了吗先生?”酒保向我问道。
“没有。”我摇了摇头,坐了下来。
看到琳琅满目的酒,我终于笑了,可惜是自嘲的笑。
“来杯酒吧。”我叹了口气,想到妻子对我的误解,还有一声声的“周国鹏”,突然间很想喝点。
哪怕只能片刻消愁,也不至于让我痛苦和折磨的胡思乱想中渡过一晚。
最关键的是,这样的自我折磨并没有任何意义,起不到帮助。
“什么酒?”酒保问道。
“威士忌。”我深呼吸了一次,没有什么研究,只知道那么点酒名。
在我狭隘的了解中,只觉得伏特加是最烈的酒,唯有俄罗斯人那种战斗民族才能“吨吨吨”地喝个痛快。
威士忌经常听到,看电视上大家喝了也没什么反应,估计适合我这种酒量奇差的人喝。
酒保的动作很麻利,少量汽水加威士忌,然后再加冰块调和,将一杯酒推给了我:“50。”
我扫了个二维码付款,酒吧也跟着扫了一下,然后很淡定地给自己也来了一杯。
嗯,这样的夜晚,感觉也只有他能和我喝一杯了。
我和他碰了个杯,然后不等冰块融化,咕咚两口将酒喝了下去。
然后就发觉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