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自己不争气,本就给陈安琪留下了“多疑、冲动”的印象······
我拿什么和他斗?
可我还是心存侥幸。或许处女座都有点理想主义派,希望有完美的感情吧。
就是那种,“你错,我不肯对”。
可世界上,真的有这种感情吗?
我看到的,只是妻子的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没有回答我,随后扶着韩恩赐离去。
我看到她们往上次那家诊所走去的背影,一时间心乱如麻。
我长长吸了一口气,而后吐出,回到了酒吧。
得想个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揭穿韩恩赐的丑陋嘴脸才行。
我皱着眉头看了一下四周,却发现没有摄像头。
问了下酒保,也是说没有摄像头。
我心态炸了,当即一拍柜台,质问道:“为什么没有摄像头?!”
酒保被我吓得浑身一震,随后也不开心了:“有没有摄像头关你什么事啊?爱来不来,不消费算了,又没谁求着你来!”
我心头火大,冲他竖起大拇指:“行,你牛逼!”
我直接离开了酒吧,赶往韩恩赐去向的诊所。
走到玻璃门窗边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
就在门外,沉默地看着这一幕。
医生在用镊子伸到韩恩赐的血肉之中,挑出玻璃碎渣。他疼得额头青筋跳起,发出惨叫声,一脸的痛苦不堪。
而陈安琪则在一旁,满脸的担忧和不忍。
这一切在她看来,都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