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看到他那个眼神,估计也会被蒙蔽吧?
“以后不准再说恩赐的不是了,成熟一点嘛。”陈安琪笑了笑,刮了下我的鼻子。
我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很憋屈,心里堵得慌。
我只是把自己看穿的东西说出来,又不成熟了吗?
“诶,老公。”陈安琪也发觉了我的不对,轻轻骑坐到了我的腿上,“吃醋啦?”
“没有,我吃他的醋干什么?”我摇了摇头,心情还是很沉重。
“那你闷闷不乐的?”妻子显然是故意的,桃臀隔着衣物,轻轻在我的关键部位磨蹭着。
“总之,你小心点韩恩赐就行了。就算我说得不对,小心无大错,是吧?”我叹了口气,放弃了和她解释,毕竟自己什么证据都没有,只是推论。
“嗯呐嗯呐。”陈安琪回应着,但我总感觉没有太放在心上。
我觉得是自己的说话分量太轻了,人微言轻,可能就是这个意思。
换作江安宁一脸郑重地跟她说这件事,说不定她还会皱着眉头掂量两下。
所以说我不擅长和人打交道,尤其是涉及到揣摩心理之类的商业谈判。
人际交往关系太复杂了,这些微妙的心理,哪怕在我和陈安琪这样的关系下也存在。
现实不是童话,没有那么多简单的人心,不然也不会有“人心叵测”这个成语。
我一方面痛恨韩恩赐的心机和演技,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这些年过得真失败,竟然连人微言轻这种例子都发生在我身上了。
我总觉得,人每看自己前一个阶段,都是会觉得不成熟的。
比如初中看小学的自己、高中看初中的自己、大学看高中的自己,都会发觉做了很多记忆深刻的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