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差点让我把茶水给喷出来。
卧槽,就那个头发都花白了一半的中老年人,还有这方面的兴趣?
这活不好干啊。
“然后呢?”陈安琪微微前倾着身子,问道。
“然后我就给他洗了啊,”何琳叹了口气,难掩脸上的厌恶,“你是不知道,还让我给他搓那里——”
“打住打住!”我急忙叫停,觉得再说下去,车速要超标了。
尼玛啊,光是想到那种画面都够了,可怕至极。
“放心吧弟,”何琳又叹了口气,“我来亲戚了,他除了动手动脚,没有做什么。”
都动手动脚了,还算没做什么?
我也是醉了,可能个人所能接受的尺度不一样,我不发表意见。
“看来不好做啊,”江艺微微蹙着眉头,“这次逃过一劫,下次难说了。”
我心头微微有些沉重,觉得之前没考虑到这点,疏忽了。
“小问题,”何琳冷笑一声,“我就说自己有艾滋木每毒,看他还敢不敢碰我。”
我们三人都惊呆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还有这种操作?
没多久,服务员就端来了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