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火了,深知这群冷家人的嘴脸,顿时冲了去。
“老公,别冲动!”后面传来陈安琪的声音,应该是这个时候才追我们。
随后便是江艺的声音:“别过去。”
“踏马的,敢跟老子动手!”
“打死他!”
冷家这几个地痞也怒了,冲来跟我打成一片。
我脚下踏出半步,一记崩拳狠狠打在带头大汉的‘胸’膛。
“砰”的一声,那人直接倒飞在泥泞的水洼里,狼狈不堪地吐出一口鲜血。
江艺冲来想帮忙,都被我给制止了。
我是看不下去,觉得心里有一股恶气。
个世纪,我爷爷那个年代和他们冷家有旧账了,到我爸年轻那会在农村也有过节。
什么借了我爷爷的钱,有钱也不还,说要钱没有,自己把糠挑回去抵债。
那会一点都没开发,还是山路啊!
我爸顶着大太阳,挑着扁担箩筐,一担一担地往家里挑最不值钱的糠,肩膀都磨出血了。
他们冷家还嘲笑我爸,说他想钱想疯了,还真连糠都要挑。
我爸那会特别年轻,还在读初,后来直接哇哇哭,说不要了不挑了,挑不动。
冷家的小孩都跟着大人哈哈笑,还说不是我们不还钱,这是你自己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