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答应他的礼没送到,估计能惦记上我。
不提他能不能给我添什么麻烦,如果以后有需要他帮忙的时候,那肯定就没办法了。
于是我又一次大出血,花了两千多给他买礼物。
“去尼玛的老丈人,鬼认识啊。”我这么吐槽着,但还是在一张贺卡上写着祝词。
然后将贺卡和礼物一并拿到菜鸟驿站,填好运单,让工作人员帮我发出去。
杂事一股脑处理完之后,就已经是将近八点了。
我看了下手机,陈安琪依旧没有给我打电话或者发视频,觉得再等等。
回到家中,终于能看会电视了,但我却意外地发现我有点反感,这种看电视的感觉。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在看守所里天天强制看电视,现在一看电视就想到看守所里面的生活,所以才会反感。
“这算是看守所后遗症吗?”我郁闷地想到,干脆关闭了电视机。
玩了会手机,捱到十点多钟的时候,手机上弹出了一个微信添加好友的请求。
我立即关闭了手机视频,点开这个添加好友的消息。
“潇潇暮雨洒江天”,这是他的昵称,有些文艺。
取自柳永的诗句: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
而头像虽然是一副铅笔手绘的线条侧脸,我还是看出来了,就是我白天见到的江艺。
而申请消息,则是很简单的三个字:“陈安琪。”
我没有犹豫,立即通过了这个请求,随后拿出单身那会才有的可怕手速,点下了视频通话的按钮。
微信的铃声还没响几声,便传来了电子女声的提示:“对方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我纳闷地摸了摸鼻子,不是要和我通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