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被惊动了,给她注射了少量镇定剂,才治标不治本地把局面稳住。
我抓了抓凌乱的头发,觉得心态要崩了。
这样下去,我怀疑不是疯一个人的问题。
搞不好要疯三个,让我和陈安琪真正意义上地陪着她住院。
“草泥马的李刚,草泥马的林师贤!”我心头非常烦躁,恨不得把这两个b都给弄死。
“老公,”陈安琪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受够了。”
我心头一颤,看向了她。
“你只顾着觉得她可怜,想要照顾她。”
“我理解你,所以选择配合你,甚至和你一起住在病院。”
她的声音很低,但态度却很鲜明:“那我呢?”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觉得一阵绝望和无能为力。
人生中太多两难的境地,根本让我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一边是我最在意的妻子,一边是我的道义和良心。
陈安琪已经很谅解我了,可到了承受的极限,我该怎么选择?
我不知道。
我真不是圣人,甚至或许圣人都给不出完美的答案。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