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赵玉叫醒之后,生怕她再情绪失控做点什么。
但她只是茫然地环顾着四周,没有过多表示。
虽然症状也很明白,但至少比情绪失控好太多。
当天我真的是忙到快炸了,不仅要远程和公司那边的同事沟通,还要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做到一半正在赶进度的时候,护士又说没法喂赵玉吃东西,要让我来。
好吧,我喂,谁让我是悲催的“天选之人”呢?
喂完之后我又继续忙碌,忙了一会,衣角又被扯住了。
回头一看,赵玉就直勾勾地看着我:“厕所。”
我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立即站了起来。
“你敢带她去女厕所?”陈安琪的声音很古怪,偷偷地掐了我一把。
也不知有意无意,这一下还是掐的伤口,疼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是,我叫护士啊。”我真是欲哭无泪,难不成还当我是那种不懂瓜田李下的人?
士别三日,还要刮目相看好吧,这都多久了?
不管怎么说,至少赵玉没有再情绪冲动。护士温柔地哄着她出门,也只是一直回头看着我,并没有表现出失控的迹象。
我不懂这么深奥的医学,只能猜测是昨天情绪宣泄够了,加上睡饱了所以比较稳定。
下午的时候,赵玉自己又摸到床上去睡了,我心说终于能安定些了。
和陈安琪忙碌于工作没多久,医生又过来了,让我带着赵玉去配合治疗。
我不得不再度起身,将赵玉叫醒,和她一起去医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