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陈安琪也是穿着这件忄生感的泳衣,不免让我有种微妙的感觉。
“别闹,还没吃饭呢。”陈安琪在我怀中轻轻挣扎着。
“先吃你。”我这样说着,双手已经不安分地攀附到了巍峨之处。
我脑海中不断浮想着江安宁将她搂住,要吻向她额头的场景。这让我显得有些粗鲁,比较强硬地将妻子压在沙发上,开始了肆意的索取。
一向表现得比较强势的陈安琪,这一次却显得极为温柔和配合。这让我在享受之余,却不免有些心里不是滋味。
是因为和江安宁做了那样的事情,所以心里感到愧疚,想要补偿我一下吗?
我只敢这么想一下,这话太过于伤人,默默咀嚼就好了,绝对不能说出口。
有人说,男人都是下半边身子思考的动物。我觉得这话不全对,但也有一定的道理。
在陈安琪婉转的嗓音和谜离的表情中,我很快便将所有的负面情绪抛在脑后,只顾着这一晌贪欢。
我显得比较狂野地搂住了妻子纤细的腰,让她坐在了我的身上,让她不住起落,雪峰更是有着夸张的波澜起伏,似乎要挣脱泳衣的束缚。
那褪下的黑色泳裤,像是一朵风中摇曳的黑色花朵,在她蜷缩的秀气腿弯轻轻摇晃着。
在近乎抵死相求的极尽融合过后,妻子躺在沙发上。她秀发散乱,修长雪白如藕的手臂搁在额头,目光有些谜离地看着我。
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们进行了善后工作,收拾了一下战场。
这个时候陈安琪说要换一套衣服,我没有再阻拦,而是将餐盒取出来打开,拿出了一次性筷子。
陈安琪换了一套比较偏居家风的宽松衣服,随手拿了根筷子,将散乱地头发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