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点白的,活活血,没事。”
“行,那就喝点吧,在这憋屈了一个多月,我还真有点馋酒了。”史一刚站起身:“那天我路过老马的房间,看见他办公室的柜子上摆了几瓶好酒,我去偷过来。”
“顺路再去厨房偷点菜!”
“妥了!”
……
几分钟后,史一刚拎着三瓶茅台,还有一塑料袋子在冰箱里翻出来的熟食,再次返回了病房里,我接过一瓶酒,拧开瓶子,抬手就闷了一口,随着辛辣的液体顺着咽喉划过,一股暖流霎时间传遍了全身,也不知道是酒精的魔力还是心理的作用,一口酒下肚,仿佛我的忧愁都没冲淡了许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茅台特别烈,比当初在三葫芦老家,喝的烧刀子还烈。
响起三葫芦,我心头发堵,又闷了一口。
‘铃铃铃!’
我拿着瓶子,还没等喝下第三口呢,身边的手机就响了,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通电话:“喂,东哥?”
“你在哪呢?”电话另一端,东哥含糊不清的问了一句。
“我还能在哪,在老马这呗。”
“出来接我一趟,碧水楼台酒店,速度快昂。”
“我这有事呢,你自己打车吧。”我这时候一心就想喝酒,其余的什么都不想干。
“别扯犊子,有正事,你快点的!”
“知道了。”
听完东哥的话,我郁闷的放下了酒瓶子。
“飞哥,你咋不喝了呢?”安童走过来,拿着白酒瓶子喝了一口,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