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不配合呢……肯定是不配合的。因为第二天中午,结城这边就收到了默尔索监狱的账单。三个付丧神,一天的保管费加食宿费是一万美金,多待一天就多收钱。
结城:“我记得当初赎太宰的时候是……”
“十万美金。”亲手交了赎金的檀一雄对这个数字印象深刻。“太宰是因为和里面的囚犯共谋,袭击狱警还控制操作室才那么贵。他们三个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呢……被当成冤大头了吧。”结城叹气着放下手里的账单。对上檀一雄的豆豆眼,道,“当初十万美金是可以讲价的,论起来是默尔索监狱对太宰的计划推波助澜才能让他那么成功的拿下操作室,所以监狱那边也不无辜……谁让你给得那么爽快。”
檀一雄冒出一串小问号:“还能讲价?我试过了,他们一口咬死啊!说了是独家买卖,爱给不给。”
结城想了想,说道:“我派你去夏国出差几天,你去菜市场晃悠几次应该就能脱胎换骨了。”
檀一雄没想到太宰都回来这么久了他才被罚,他觉得之所以自己要被外派,有部分原因跟这三个付丧神有关,是他们勾起了结城的回忆。
不然他们家主君,从小锦衣玉食养大的,哪里还会懂讲价不讲价这种事。
……很好,回来就给他们仨穿小鞋!
付丧神那边交由异能特务科那边去交涉,也不知道特务科能不能把价格讲下来,现在要处理的主要问题还是席勒。
席勒烧光了和国那边送来的后宫写真,一边烧一边为自己的未来默哀,看着各色美人的以床为背景的艺术照,不同性别年龄的美人,类型就没重复过。
他烧着烧着,摸着胸口,有点心塞。
“不得不说,窃国者的日子还挺好过的。”他十九岁了,连异性的手都没摸过。看看人家窃国者,来这个世界才多久啊,后宫就遍地开花了。
想着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怪我太美丽了,才会被觊觎的吧。他要是来硬的怎么办……嘤,我的贞操好危险。”
助理早就养出了强大的心脏,一边看报纸一边说:“说不准哦,毕竟以您的性格,还挺能勾起征服欲——”
被一脚踹飞,白色的墙壁上留下一个人形的凹洞。席勒黑着脸说道:“一点都不好笑。”
非但不好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