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伊戈尔,难道你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听不懂了吗?”对面的叛军贵族讥讽道:
“没错,被攻陷的城门,突如其来的遇刺,这场混乱…全部都是尊贵的,真正的至高王陛下亲自下达的命令!”
什么?!
至高王下达的命令…怎么可能…不,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又有什么理由让刺客杀了自己?
除非…不,不可能的,我亲眼看到他的头颅掉在了地上,从那个…那个脑袋上取下的王冠。
他不可能还活着的!
伊戈尔浑身一颤,大惊失色。双手颤栗着,下意识的向头顶伸去。
“对面云岭王国忠诚的战士们,你们听到了吗?!”叛军声嘶力竭的咆哮着,表情狰狞到了极致:
“被你们保护的人,那个明目张胆带着属于至高王水晶王冠的家伙,才是真正的叛徒,才是你们应该用剑指着的人!”
矮人叛徒的表情阴沉到可怕,和一脸震惊,失魂落魄的伊戈尔形成了正反两面的鲜明对比,锐利的目光投射出令人惶恐不安的力量:
“看看你的表情,伊戈尔,你怕是也想到了吧…没错,那并非只是幻想,而是事实,是伟大的至高王陛下早已规划好的结局——是他谋划了这一切,呵呵呵哈哈哈哈……”
“胡言乱语的疯子,什么事实?!”
对方没有回答伊戈尔,而是疯狂的大笑了起来;歇斯底里,从喉咙、胸腔、肺叶里震颤着发出的,歇斯底里的笑声,在黑烟滚滚的云巅峰上空无休止的震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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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不用那么惊讶,我还活着。”
孤零零一人的“前至高王”用着平和的口气,像极了一个普普通通从矿坑里出来的老矮人,“随意”的将血迹斑斑的头颅放在脖颈被斩断的“横截面”上。
兴许是因为干涸时间太久的缘故,脑袋的位置始终有些歪斜,怎么都摆不正:“你们是拜恩公爵的侍卫,其中一个好像还参加过银盔山之战…这种事情,不是早就该见怪不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