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谷川彻其实与萩原研二差不多高。不过要认真说起来, 褐发青年还是能够以微小差距——大概也就是一厘米出头两厘米不到——胜利的。
这也让他往萩原研二身后藏的举动根本就是掩耳盗铃。
在场的其他人都被长谷川彻这过于自欺欺人的毫无意义的躲藏逗乐了——包括刚刚故意沉下脸来逼问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
萩原研二很无辜地一一看了回去,然后转头将试图藏在自己身后的一大只拎了出来。
“我建议还是解释清楚哦,阿彻。”
青年有着比在场人都要长一些的黑发, 刚好卡在警校对学生外形要求的容忍线上。眉眼温柔,天生就很讨人喜欢。
长谷川彻不太擅长骗人,尤其是在面对他爱着的重要家人朋友们时。
“是受伤了, 但不是很严重。”他低声道, 语气已经比原先弱上不少,却在紧要关头难得学聪明设了一个文字陷阱,“而且信息素阻碍器不是坏了,只是不小心搞丢了。”
这是事实,他没有骗人。
长谷川彻这么说服自己。
毕竟当时上弦伍割断的是那条固定用的项圈皮带。
这么想来,褐发青年语气都变得坚定了不少。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细究他的表情,将信将疑。
见他们似乎又要有发问的趋势, 害怕又是自己回答不上来的问题, 长谷川彻干脆先发制人。
“事情都过去好久了,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和你们在一起吗?”Alpha露出极为灿烂的笑颜,来掩盖住自己内心依旧存在的那一点心虚,眼中闪着点讨饶的光,看上去可爱又可怜。
他好像总有办法让人心软。
降谷零在心里微微叹气,收回过于压迫的视线。他就是看这个解释还算合理才放过长谷川彻,毕竟如果真的受伤很严重,怎么可能三天后就又跳楼又翻围墙的——才不是自己吃这一套呢。
诸伏景光柔下神色, 那双水蓝色的眼眸里带上一丝歉意, “抱歉, 阿彻。我只是太担心你了, 如果你受伤, 我会很心疼的。”
直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