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姑迫不及待的点头,更是高兴来着,“是的是的,爹,一模一样的。”
她爹就笑,“一早天还没亮呢,珩哥和书哥两个就比划完了。这会已经在林子里读了好一阵书,你们几个小丫头可是才起来,刚比划了这么两下子?”
这么多人都在,四姨夫给值了出来,云姑总是有些不好意思,跺跺脚,哎呀一声,又叫了爹,拉着丫头就跑了出去。
又是一阵笑。
她没跟上去,只等着先生和秦恩几个前头走,她和于景后头留下,一边跟着一边说起了生意的事情。
现在德正的招牌是做起来了,而且全国上下也有了不少店面和声望,照这样下去再有个一两年,就连临近的几个国度,于景也是打算开个几家的。
其他的营生也都好,虽说出现了几家模仿的,但毕竟水平有限,加上他们一直加强工艺,改进技术,总是难超越。
“这一晃,事情做起来也就几年的工夫,”她笑,“小舅辛苦了。”
“有啥辛苦的,要是没有这些营生,也就没有咱们的今天。就是再苦再累,看着眼前的光景,总是值得的。”
这会丫头和云姑已经跑到院子里,云姑就在四姨跟前,看样子是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阵,像是告状。她爹和先生几个也到了院子,一家人大大小小有说有笑,有喜有乐,有小孩子的顽皮也有大人的淘气,凑一块总是乐呵的。
“是啊,苦过累过总是值得的。”
于景也和她说了说府城大大小小的事情,挑拣些凑趣的,比如诗社。
“有意思?”从于景口中说出诗社有意思,也是很难得,“小舅,怎么个有意思法?”
于景笑,看她惊讶,就补充说,“我本来也和你以为的一样,诗社嘛,不外乎就是些文人附庸风雅,哪来的有趣。”
“跟着梁家的公子去过一次,倒也能见识不少。”
“丫丫,你可是记得之前在梁家你说过一个,嗯,一个你说的游戏?”
她点头,“知道,我说是狼人杀。”
“对,就是这个,让梁公子他们给改了样子,和作诗连在一起,倒也别致。”
“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