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有一会,草也割了五六个,那边她爹他们终于是割回来了。
一人抱着一抱,能多抱的就抱的多,抱不来的,就一手拿着一两课。比如小小,一手拿着一棵苞米秸秆,喜滋滋的还没到地头呢,人还没露出来,就听他很是兴奋的喊娘。
“娘,娘,你看我,你看我。”
刚说完,就又听她爹的一句训斥,“跑啥,别跑,磕着绊着咋整!”
然后就是蔫蔫的嗯了一声,颠颠的跑步声和苞米叶子哗啦啦的响声小了很多。
小小刚探出头头,就直直的往她们这边跑,倒是不忘看路,眼睛一会瞟地面,一会又瞪大了往她们这边看上一眼,很是着忙的样子。
“娘,姐,娘,接,”她娘站起身,往二小那边走了两步,把人给拦下,二小就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姑奶豆’,‘老瓢’。”
二小先把两个苞米秸秆放地上,两个小手从兜子里就开始陶,很是小心的掏出来地里新摘的‘姑奶豆’和‘老瓢’,递过来,“娘,吃,姐姐,来,吃。”
“可甜了。”说完,还不忘笑嘻嘻的又加了一句。
她娘把东西接过去,伸手递给她,她也笑嘻嘻的夸了二小两句,二小更是乐的不行,眯缝着眼睛,都成了一条弯弯的小月牙,露出两排小牙齿,很是喜人。
二小把东西掏出来之后,乐呵了一会,又赶弯腰把刚放下的苞米捡起来,一连的骄傲。
“娘,娘,姐姐,姐姐,你们看,你们看。”邀功一般,二小把两个苞米结子一手一个,举了起来,“都是我弄的,全是我弄的,没用爹爹帮忙,就是哥哥要帮我弄,我都没用,全是我自己弄下来的,弄下来的。”
说完瞪着大眼睛很是激动的看着她们娘俩,就等着夸呢,模样很是可爱。
她看过去,果然,两个秸秆的根部弄得已经不成样子。一看就是费了老大劲弄下来的,肯定又是拧、又是拽、用脚踢过、还用手扒过,也有镰刀的印子,想来是能想到的法子齐齐都用过了,费了不少劲。
怎么着,都是要好好夸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