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娘,我马勇表哥的亲事怎么说?”
她娘撂下针线活,连同放针针线的小筐一同放在边上,“定下了,日子都定下来,成了呗。”
“可惜我马勇表哥了。”她叹气,想了想,还是把府城遇到张家小姐的事情和她娘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真的?”她娘有些惊讶,“那信呢,你带着身上?”
她点头,从怀里把信拿出来,这封信她是一直随身收着,“在这呢。”
“没封口?”她娘接过去,看了眼。
“没,没封,”她点点头,继续吃,“给我的时候就这样子,我从来没看过,一直怀里收着。”
“娘,你说我啥时候给我二表哥呢?”她有些拿不定主意,“成亲前还是成亲后?”
她娘也为难了,想不明白,“那张家的小姐没说啥?”
她摇头,“没说,只给了我信,我看她是个通透的,想都没想就收下了。”
“这会家来了,说起这茬,我才为难,不知道啥时候给。”
她娘拿着信也拿不定注意,“先收着吧,遇到合适的机会再给,这可好生收着,别给弄丢了。”
这个肯定。
说过了这茬,一边吃着饭,娘俩开始说起家里的事情来了,近年收成照比往年要差一些,雨水不足,夏天的时候旱的不成样子,本想着收不着了,倒是下了一场及时雨,这个秋才收着点庄稼过冬。
“你来义叔一家搬走了。”
“啥,”她娘忽然感慨了这么一句还有些突然,“搬走了?”
“三两个月前了,”她娘点头,“夏天的时候来良和来义两个兄弟吵了一架,你来义叔气不过,搬走了。”
“咋,咋,咋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