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氏一边夸丫丫懂事,一边收拾好去主屋帮着做晚饭,现在天快黑还没黑,丫丫爹把牲口和车放好之后,跟赵老太太打声招呼就又出门了。
“爹,你干嘛去呀。”丫丫看她爹拿着火石,好奇他干嘛去。
“地头子好多杂草,趁着现在还不黑,爹去放把野火烧烧。”丫丫爹一边说着一边往山上走。
“爹我也跟着你去。”这么好玩的事情,丫丫得去看看。
丫丫爹停下来,看丫丫从门口跑出来,小跑着跟上他,“这有啥好看的,你也要跟着去。”虽然这么说,丫丫爹还是原地等着。
娟姐和宝哥从后院来主屋,看丫丫往外面跑,宝哥就在后面跟着。娟姐怕宝哥磕着碰着,赶紧后面也跟着。
山上有好几次都在放野火,这边一块,那边一块的。她爹刚一到地方,就给他们几个找了一块安全的地方,让他们好生的待着,别乱动。然后自己看看风向,手里拿着铁锹,用土隔出来一块地方。然后把地头的杂草点着,火‘忽’的一下就起来了,然后顺着风‘嗖嗖’的往前走。
丫丫爹跟着火苗一直往前走,看着火走的不对,就挖土把火给埋上,丫丫几个乖乖的看着。
野火烧过之后,地上黑黑的一片,有些地方杂草多,火苗蹿的老高,冒着青烟,丫丫爹的铁锹就时刻装着土,以防火势蔓延。
丫丫看着眼前的野火,终于明白了那首小时候就背过的古诗,‘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这感悟要是不在当下,还真是不好理解。
丫丫爹又放了两在山上放了两处野火,天实在是黑了,就赶回家吃饭了。
小小一回来,丫丫和娟姐几个就不用跟着上山捡柴火了,因为丫丫要看小小。
回来之后第二天,丫丫爹娘套上车就去了东山头割苜蓿草,带了中午饭和水,中午不回来,直接晚上才回来。
苜蓿草是一种山上的草,牲口很是爱吃,这个时候正是苜蓿草该割的时候。每年家里有牲口的,都赶着车一趟一趟的山上割草。
割回来晒干,然后用铡刀把苜蓿草铡碎,顿顿给牲口填上点,又养膘又养劲。
一早起来,丫丫看院子里的野草挂了霜,白白的一层,天又冷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