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燕说的这个问题,欧阳政道当然也想到过,他提前问过欧阳轩,他儿子已经给过他答案。
实诚的欧阳司令也就原封不动地把儿子的答案和盘托出了:“嗯,这个我们不用太操心,我提前问过我家这小子了,他以后会两边跑,尽量多跟免免相处。当然,深圳那头的生意也不会落下,要为以后的小家庭创造条件、夯实基础的。”
谢卫国跟刘晓燕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这个欧阳政道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他们拒绝得还不够明显么?这人怎么就跟听不出来似的,怕不是装的吧?
这就没意思了,这种儿女的大事,你装傻有用么?难道非得叫他们说得那么绝么?那样,两家人面子上都不好看。
谢卫国跟刘晓燕都是习惯于迂回怀柔的人,遇上欧阳政道这种人,只得费尽心思想还能用什么办法让他放弃。
两个人边喝茶边寻摸着,三个小辈则在另一头的沙发上排排坐。
谢家的沙发没那么宽敞,两个成年大男孩加一个女孩坐一起,挤得慌,几乎肩膀挨着肩膀,大腿并着大腿。
谢旋杵在免免跟欧阳轩中间,跟王母娘娘划出来阻拦牛郎织女的银河似的,隔着他们俩。
三个人各自坐好,一个都没说话,听长辈们明枪暗箭的。
最后还是欧阳轩最先听不下去了。
这欧阳轩吧,虽说也不是个多么婉约的人,可他到底从宁城到深圳加一起做了小两年生意,比他那个一辈子待在部队跟学校的爹心思还是活络得多的。
他见他欧阳政道一脸认真也说不到点子上,反倒是弄得免免她爸妈为难得很,一直在左思右想该怎么客套又明确的拒绝,欧阳轩实在是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