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最近不太好, 很多意义上。
福田冈昌一事的打击很大,余韵也很绵长,抽空炸了个酒吧但也一无所获, 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残酷的考验, 而且是只打击无奖励的那种恶魔关卡。
一连串的无能为力暴风雨一样打下来, 安室透躺在沙发上, 手盖在眼前挡住了直刺刺的灯光,无声的叹了口气。
工作艰难,社畜艰难, 卧底更是艰难。
难得想要休息一下, 署名未知的电话就在手机屏幕上亮起,电话号码却表示了必须要接的重要性, 且, 概率是工作, 不, 绝对是工作, 也可能是批评教育。
“降谷君, 有个好事情。”领导的声音不太像是过往通讯时的严肃沉重, 但在下一刻就恢复了本性,严肃了起来。
“明天晚上有个会议, 很重要,得麻烦你回来一趟,上面点名要你跟随。好日子来咯,降谷君, 一定要加油啊。”
领导好像就是来说个通知的,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安室透愣愣的望着天花板垂下来的灯, 思考着好日子是什么,或者说好消息……?
总不可能是黑衣组织毁灭了吧,安室透无奈的摇了摇头,骂了自己两句不要做梦,还躺在沙发上就闭上了眼睛。
被子还是回来的诸伏景光给他盖上的,或许是怕他冻死在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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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推开门的时候恍恍惚惚在想,谁说做梦不能成真呢。
不然他为什么会在一个房间里同时看见琴酒与Bier im Maerz,黑麦威士忌耷拉着个臭脸坐在一个金发男人后面,而这个男人高居必须要了解的几位人物之首,旁边还站着一个基尔,或者说水无怜奈,气氛诡异但莫名和谐。
在衣服的遮掩下,安室透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痛觉给了她一拳并在他耳边无限回旋叫嚣着这不是梦也不是幻觉,这是真实存在与眼前的景象。
“zero?”诸伏景光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略带担心的伸手在降谷零面前晃了晃,看见降谷零视线跟随自己动作行动时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他在推开门的时候……可能比zero还没出息一点,他看见黑麦威士忌与金发男人的那一刻下意识的就想拔枪,然后看到了熟悉的领导才慢慢放松下来,随即又立刻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