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后面所有的都交给贝尔摩德?”亚历山大没骨头一样挂在琴酒身上,闻言笑了两声。
“那贝尔摩德要被气死在这里。”
“不管她。”
贝尔摩德:行路,遇狗成双,晦气也。
世界上一多半的仇恨都来自于分配不均,包括大家都喜欢的,包括大家都不喜欢的,只要分配不均就容易产生大量的仇恨。
被一通电话喊过来处理事情的贝尔摩德踩着七公分高的高跟鞋气势汹汹杀进来,进门第一件事情就是勾下墨镜扫了一圈,目光精准的略过琴酒落在亚历山大身上,半晌,嘴角扯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一摞堆叠的文件重重落在沙发边上,贝尔摩德拍了拍手,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一支笔塞到亚历山大手中。
“钢笔,文件,与白天与夜晚。”
“加油,奇迹小熊。”
被强行塞了一堆任务的亚历山大沉默片刻,果断选择将一旁看戏的琴酒一起拉下水。
“琴酒给你打的电话,厚此薄彼不是良好美德——”可能他说早了,打断他话语的是远比刚才还沉重的文件落地声,贝尔摩德轻轻转过头来,“你刚才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视线缓缓右移,望见琴酒旁边堆叠起来估计比他手边还高起码两倍的文件,亚历山大迅速改口,“厚此薄彼不好,但厚彼薄此是良好美德。”
“只不过我们得睡一会儿,我们从昨晚处理到现在。”
从精神抖擞到昏昏欲睡只要一个精神的放松,亚历山大休憩的一小会儿差不多让他的精神状态回到了及格线,但他不能把琴酒推到熬夜猝死的怀抱里。
贝尔摩德点了一支烟,幽幽得说道:“真巧,我昨晚处理某些废物留下的痕迹处理了整整一晚上。”
“所以我们现在都在猝死的边缘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