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野初鹿脸上一空, 他听到了什么东西嘎嘣一声。
他扭头去看, 他的金丝边框的眼镜因为骤然腾空而掉落的摔到了地上。
镜片牢固倒是没事,但是镜腿却从中间断了。
“我的眼镜!”雨野初鹿心疼的嚷嚷。
琴酒活动了一下手指,他将自己的关节捏的作响,典型的刽子手威胁行为:“想想怎么跟Boss交代,你最好想个好一点的理由。”
若面对敌人,他已经将脚踩在如同乌龟翻不过来身子一般的青年身上,可能还会踩断两根肋骨之类的。
但他现在之所以没有这么做,是看在Boss还没有更改保护命令的份上。
雨野初鹿在垫子上咳嗽了两声,失重让他有些猝不及防的岔了气,他不想告诉琴酒真相了。
“每一个选择都会有得失,你们在选择将任务交给我的时候,就应该做好有损失的准备。”
琴酒冷漠无情:“那你也应该提前报备并且获得许可。”
咳嗽让雨野初鹿的眼眶微红,他往旁边侧身,背对着他逃避现状。
他又不是傻瓜,谁会跟上司说自己要贪污公款?
雨野初鹿吸了吸鼻子,小声呢喃:“讨厌琴酒先生。”
现在的琴酒在雨野初鹿眼里,就像是纯黑巧克力,他讨厌不甜的巧克力,却永远无法将它们从货柜上面清除。
即将要面对Boss盛怒的是琴酒,但是现在委屈的却是雨野初鹿。
“贝尔摩德小姐就不会凶我,她甚至夸了我。”
雨野初鹿其实只是临时起意,他原先的计划里面并没有这段后续。
只是他在写计划的时候,总是会想到那个小女孩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