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草丫抬起头落着泪,对顾熙寒絮絮叨叨着说。
不知为何她就想现在说给顾熙寒听。
“许草丫同志,你不是什么灾星,那都是封建迷信的毒瘤。”
顾熙寒轻柔的给许草丫擦拭着脸颊上的泪水,说。
而后又温柔的跟她说:“许草丫同志,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好。你生完孩子后,我找爸以前的战友帮忙,把金干事儿一家送去了偏远的地方,他那么不喜欢他大女儿,我还让他在他女儿改造的农场里当领导。
我还很坏的找了余行的爸妈,把安娜的所作所为跟他们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余行后面来信跟我说他和安娜离婚了,刚出生的孩子也被他抱回去给他爸妈养着。
还有我也找了安娜的爸妈,把他们宝贝女儿做的那些疯狂的事情说了一遍,还坏心的威胁他们,要是他们再管不住自己的女儿,我就去革委会举报他们一家是□□的毒瘤。
安勇带着他父母走时,也给我来了封信,说他准备带着父母偷渡去港城,留下安娜让她自身自灭。
你看,许草丫同志,我是不是比你坏多了。
还有你说的对,我很小心眼,也很爱记仇。你闹我那么多次,你怎么就没想过我会报复回去呢?”
顾熙寒叹了口气,把自己做过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到最后一句,他用力亲吻住正哭得惨兮兮的许草丫,这回的亲吻和以往的都很不一样,顾熙寒的那双漂亮的眼睛在向她喷着火,他霸道的撬开许草丫微微轻启的唇,在里面横冲直撞的攻城掠地。
许草丫此时有些明白嫂子们告诉自己说的,躺着就好。
因为她根本没有还击的机会。
许草丫闭上了眼睛,承受着顾熙寒给自己带来的猛烈暴风雨。
她此刻就像明草湖里迎接强烈暴风雨攻击的船帆,一次又一次的被狂风暴雨洗礼着。
时而轻柔,时而猛烈,似是个调皮的孩童,戏耍着她这条飘荡在湖中央忐忑不安的船帆。
过了好一会儿,许草丫最惧怕的那最猛烈的攻击没有出现,顾熙寒突然扯了床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人跑出了屋子。
许草丫有些懵,不知顾熙寒这又是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