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风拂面,人吼马嘶。
一万余骑兵略显凌乱的从远处冲了过来,幸好这官道底下用碎石铺就仔细用石碾碾压而成。若是真的只是平整过的的泥路,这千脚万蹄的疯狂踩踏下,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变形。
“驾!”
兰斯是一名东维第二骑兵团的骑兵队长,已经年过三十的他,现在早已经没有了年轻人的狂热,他的生活重心早就变成了在巴克城的那一双儿女。
距离自己出征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月,平日里身为小队长的他还能假公济私的拿着通讯水晶和在巴克城的儿女们通话几分钟。
可没想到从昨天开始他就再也没能联系上他的儿女们,所以归心似箭的他又狠狠给了身下这匹产自汉诺威尔郡的六岁军马一鞭子,在它黑色绸缎的身子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印记。
“律!”
身下的汉诺威尔马长嘶一声,吃痛之下速度再次拔高一线,很快就超越了众多同僚,在此急速下两旁的树林如同城市中游荡商人兜售的廉价的幻影戏,影影重重的无法看清。
“嗖!”
“嗖!”
“嗖!”
忽然兰斯听到了一个熟悉而且恐怖的破空声,他脸色一变,身体本能的一折,藏到了马腹之下。
“嗤!”
“嗤!”
“嗤!”
一连串箭矢入体的声音后,兰斯只觉得后背一麻,然后整个人就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