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挺聪明的, 怎么自己受伤了也不知道来找我?”
站长的语气看似责怪,实则满含担忧。手上的动作也很轻,生怕弄疼了小家伙。
不过伤口有些大, 站长端详了许久,看看自己拿来的盒子, 又看看乖巧的一声不吭的企鹅球,到底是没敢下手。
盒子怎么来的,又怎么端进了屋,一起进来的还有企鹅球。
企鹅球一摇一晃的跟在站长身后, 看着他探头去看床上的严朝和梁雪, 也跟着垫脚去看。
两人已经醒过来了,胡医生正在给他们清创。
好在伤口都不大, 除去伤口疼,两人也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清创后包扎好就算完事。
处理好受伤的人, 胡医生被站长拉到了企鹅球的面前。
“老胡快给球球看看, 他伤口有点大,我不太敢碰。”可怜老胡手里的纱布都没放下,刚当了人医又得当兽医。
看看歪着脑袋看他的帝企鹅,又看看一脸着急的袁站长和其他工作人员, 哭笑不得。
“不是, 你们是不是忘了我不是个兽医?”
“哎呀,都这个时候了还管那些做什么, 反正都是看病的,人医兽医都差不多了。”
“又没让你开刀动手术, 清个创而已。”
袁站长把老胡往沈秋面前怼。
胡医生只能满脸无奈的拿起碘伏, 然后看向周围的人:“都愣着干嘛呢, 不是让我帮忙清创?把这鹅摁着啊。”
站长这才反应过来,当即往沈秋面前一蹲,但很快他抬了抬头,看着因为自己蹲下来而高出一个脑袋的企鹅球,转过去找了个凳子,然后双手圈住企鹅球的上半身,双|腿圈住下半身。
同时嘴里还小声的絮絮叨叨:“球球不要乱动啊,医生是给你处理伤口的,不是要伤害你。”
“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我们没有恶意的对不对。”
声音夹的细细的,跟哄孩子一样。
听得沈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直接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