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前,她又道:“冒昧问一句,秦律师跟刘律师是男女朋友吗?”
宋枝雅对男女关系的洞察力确实厉害,只是一顿饭就看出这秦律对那女孩的心思。
秦州湛莞尔一笑,“目前还不是。”
宋枝雅了然,路上不免想起已经很久没记起来的那个儿子。
她早说过的,十几岁的感情就是过家家,七年后再来看,物是人非,曾经的那些反抗多么可笑。
半个小时后,酒店大堂的待客区。
宋枝雅看着坐在对面的女生,曾经的青涩褪去,眉眼舒展得更加恬静温润,眼神却坚毅,黑色的女士西装和低矮的马尾都显得人落落大方的干练。
“直入正题吧刘小姐。”宋枝雅先开口道。
刘昭楠也不扭捏,直白的问出来,“江北脖子后面有一道疤,我想知道是谁弄的。”
宋枝雅微怔,反问了句,“还在一起?”
刘昭楠黑亮的眼睛直直看着她,所以这些年她是真的没有再关注过江北,哪怕一次都没有。
宋枝雅嘴角扯了下。
她倒是从来不敢想,她那个儿子有这么长情。
“想知道怎么不问他?”
酒店服务员送来两杯咖啡,人走后刘昭楠才开口。
“本来觉得问不问都可以的。”
十七岁的时候江北告诉她,他说刘昭楠你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什么,伤口没有必要再揭开一遍,疼的是自己。
同样的,她从没问过他后脖颈的那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