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施晚意耳朵痒,微微侧头,正对上书生的耳朵。
往常白玉一般,此时泛着清透的红,透露着主人内心的不平静。
施晚意一下子便泰然了,抬起手,拇指和中指捏住书生的耳垂,轻轻重重地揉捏,“是谁说的什么都给我?”
她的食指沿着他耳朵的外廓缓缓摩挲,她指尖划过的地方,红的如同要滴血一般。
姜屿手扶在她的髋骨上,呼吸渐重,轻斥道:“二娘,莫闹。”
气氛复又黏糊起来,施晚意揪扯他的耳朵,“你说,这算不算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姜屿缄口不言。
他这是抛砖引玉,以己诱敌。
吃不着便会一直惦记着,寻常的就入不了眼。
姜屿要的从来不是一时之欢。
施晚意没他这自制力,捏着捏着就想占占便宜,又被他制住。
他们今日这进展,没有一日千里,也是飞快。
然而施晚意依然顶着一副纵欲过的模样回去,只擦了个边儿,什么都没发生。
宋婆子又没紧张起来,面无表情地担忧,“难不成那位郎君不举?”
每次她没有表情地说出这么不正经的话,施晚意都忍不住嘴角抽动,不过她还是得替书生说一句:“举还是举的。”
“那是为何?”
施晚意也想问为何,吃素没关系,但是好歹偶尔让她开开荤,肉汤不解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