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这种事情, 田宓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但领证也是很重要的,于是第二天,被人早早从被窝里挖出来的时候,她的心情并不坏, 甚至带着期待。
她一边套衣服一边问:“这会儿才五点多, 是不是有些早?”
“不早了, 等出发的时候差不多六点,再开一个多小时的车, 到了县城刚好可以领证。”
田宓“唔。”了声, 开始扣扣子:“咱们怎么去?”
“早上晨练的时候, 我去找汪旅借了车。”娄路回去抽屉里拿了袜子要给妻子穿。
田宓缩回脚:“别急啊, 我自己来。”
娄路回清咳一声:“我不急...那我先去把早饭热一下。”
还说不急呢, 见男人几乎是落荒而逃,田宓好笑之余,也加快了速度。
早饭是娄路回借车的时候,顺便在食堂买的。
等田宓梳洗好后,男人已经将早饭热好了。
她坐到桌边,看向神清气爽, 明显心情很好的男人,情绪忍不住也飞扬了起来:“你几点起来的啊?”
“起床号响之前。”其实心里头太兴奋,根本就睡不着, 一整夜也只眯了一会儿。
“唔...咱们借了汪旅车子好几回,没事吧?”
“没事,结婚是大事, 部队里遇到结婚的都会借, 算是不成文的规定吧...我已经请朋友帮忙寻好酒了, 到时候送汪旅一瓶。”
小夫妻俩边吃边聊, 也没有什么固定的话题,想到哪说到哪,气氛很是温馨。
临出发时,娄路回换上了新织的毛衣,见妻子看过来,他解释:“领完证去拍照片,给两边父母寄过去。”
总不能连儿媳/女婿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吧。
田宓指了指他身上的毛衣,迟疑问:“你...打算穿毛衣拍?”
娄路回清咳一声:“你不是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