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为炽乏味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是个废物,废物能踩谁?”
姜禧将嘴巴咬得出血:“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我就知道,明川被陷害一定是陈雾的意思。”
不清楚是被谁灌输的思想,还是说过去在心底埋了个陈雾没有真正的放下季明川,他们之间没有结束的种子在这一刻破土而出,枝条肆意生长钻进她的大脑心脏,侵蚀了她的正常思考能力。
“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一定,”晏为炽挑着她的用词重复,“逻辑混乱到这程度,我建议你先把病看了。”
姜禧脸火辣辣的,她暴露出已经很少拿出来的骄横本性:“让陈雾下车,我要跟他说。”
后面响起余盏沉敛的询问:“小禧,你有证据吗?”
姜禧答不上来。
余盏还是那副不温不火的语调:“无凭无证的,岂不是冤枉人。”
随着余盏话音落下,在他身后不远的刘瑜也看了一眼姜禧,那一眼充满了对她无理取闹的抵触甚至反感。
刘瑜跟姜禧打过交道,目的是让她介绍信得过的中药师,她特地抽时间整理了份名单。
此时是一点温度人情都没了。
姜禧一下成了众矢之的,她的反应极大,吼得心虚没有底气:“你们都站在陈雾那边!都为他说话!”
余盏打着伞走到她身旁,将伞送到她湿漉漉的发顶:“今天是什么日子,这是什么地方,你这么闹,不会吵到你哥的灵魂吗?”
姜禧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她后悔崩溃地死死攥住双手,指甲扣在手心里:“陈雾来干什么,他跟我哥又不熟,他不来我就不会这样……”
晏为炽打电话:“姜叔,你女儿在墓地南边出口发神经,不过来看看?”
姜禧下意识去看青年亮着的手机屏幕,锁屏是陈雾亲他的一幕。
一只手拽住她的手腕,她抖动着要甩开,黄遇把她拽出余盏的伞下, “龙凤胎有心灵感应,你哥出事的时候,你有没有什么感受。”
他不相信昭儿就这么死了。
姜禧的眼睛里进了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