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越不觉得这事有何不妥, 不过就是查看一下当时的契而已。
顺便把——
“那不行。”白须瓷直接开口拒绝了,小脸很是认真。
笑话,这怎么能随便脱衣服呢?
不正经。
梵越倒也没有太着急, 直接抬眼望了过去,开口询问:
“为何不正经。”语气很是坦然, 似是真的不懂对方为什么拒绝。
白须瓷垂着脑袋, 有点烦躁地拽了拽自己的手腕,不是很想回答。
这怎么就正经了?
脱什么衣服啊,还在这么一个……抬眼环视了一下周围, 顿时没话说了。
这么一个昏暗的房间。
太奇怪了。
“你不想脱?”梵越用手指摩梭了下对方的手腕, 思忖了片刻,依旧想要弄清楚问题所在。
白须瓷也懒得说话了, 直接在心里嘟嘟囔囔的,反正对方也能听到。
嗯嗯!就是不想!
梵越脸上并没有什么大的表情,只是移眼看向了旁边的那个纤细的手腕, 扯了过来。
因为惯性的原因, 白须瓷一个没注意就倾过来了, 慌张地想要扶稳。
但是只有一个手, 所以没起到什么作用,额头还是直接撞上了对方的下巴。
疼的脑瓜子嗡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