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须瓷觉得根本不对劲, 努力的用爪爪拍了拍梵越的手,义正词严地问:
“为什么要我的萝卜干?我没有说过这话的啊!”
再说了,那他可是攒了好久的……
吸了吸鼻子, 想不通。
自己没有答应什么吧?难不成是他忘了?
不应该啊?
“是吗?”对方的语气很是平淡,没有一丝慌张。
甚至还有空给手里的小兔捋了捋耳朵, 但瞳孔却早在不经意间已经完全变成了金色。
白须瓷还在仔细思考着, 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答应给对方萝卜干了。
这不胡说八道嘛?
当时只不过去包子铺了,然后就是准备吃,结果一不小心给闯祸了。
再然后就是想着……
兔头猛然抬起, 梵越手里的耳朵也随之弹了出去。
“尊上, 那、那好像是我的——”白须瓷突然卡壳了,有些语无伦次。
但是想来想去也好像没其他的可能了。
“心里话啊。”最终还是呐呐地说完了。
白须瓷的表情都呆滞了, 完全不可置信,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还在缓冲中。
梵越用手指戳了戳手里那只的下巴,把整个小脑袋托起来了, 耐心地等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