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酒接受调查时, 他本人被远调到欧洲某岛国,正和琴酒一起完成本季度组织在这里的收债。
拱桥阴影里走出两个身影,前方高大的银发男人从容擦拭去枪身上溅到的血珠, 将震动的手机放到耳边, 静默听完事情原委后, 从喉咙深处嗤出一声冷笑。
“呵!”
那头不为所动继续说:“关于被警方逮捕的马尼尔酒,是除掉还是……”
琴酒冷漠打断总结:“那小鬼被绑架到自己的地盘上,还差点卖给了自己人?”
“……”
虽然事实确实如此,但从这个人嘴里说出来, 莫名有些诡异。
“给那个小鬼找点事做, 至少要让他认全自己人。”
琴酒不允许组织继承人再干出这样的蠢事, 居然被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女人用一把修眉刀绑架——“我回来后亲自教他战斗技巧。”
电话那头主要担任照料boss工作的组织成员问:“那么前一项工作交给谁负责呢?”
将近七小时的时差, 这里还是光线刺目的午后。
一条小巷走到尽头,波光粼粼的海面呈现在眼前, 琴酒阴森冷酷能止小儿夜啼的目光, 跟上上前与港口停靠船只附近作业的水手交涉的波本酒。
这个人很擅长用话术套取情报,三言两语就让那些人放下戒备,随后探听到想知道的事的青年折返回来。
“两天之后再说。”
琴酒勾勾嘴角说, 他认可这个人的能力,目前审查一切进展顺利,但心中是否从一而终的忠诚就不得而知了。虽然对那个小鬼厌烦得不行,但为了组织也不能全权把boss钦定的继承人交给波本。
谁知道会不会被灌输些什么?
“还有,”组织头号劳模杀手结束通话前补充,“通知下去, 因为犯案露出马脚被警方逮捕这样的事, 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
另一边。